Testimonies of Minister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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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提你的名召你,你是屬我的。」(賽 43:1)當神的呼召臨到我們的身上時,這一個呼召也成為神託付在我們身上的使命。因著神的呼召,也因著使命的託付,同工們放下了地上的職業專一的事奉神。盼望藉著這些蒙召的見證,將榮耀歸給召他們的主,也激勵神的兒女,全心追求與事奉,在神旨意中同被建造。 |
“I have called you by name; you are Mine!” (Isaiah 43:1) When God’s calling came upon us, the calling would also become a mission in our lives. Because of God’s calling and the mission entrusted, many coworkers left behind their earthly profession and devoted themselves to serving God. We wish through their testimonies, more glory be given to the Lord who has called them, and more God’s children be encouraged to serve Him wholeheartedly. May we all be built up together according to God’s glorious purpose. |
日期 Date |
見證人 Witness |
題目 Title |
備註 Note |
12/1991 |
梁家聲弟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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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992 |
溫高芬芬姊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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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995 |
馬邦彥弟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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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991 |
王李慕霖姊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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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991 |
顧志成弟兄 |
我今日成了何等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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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05 |
陳碧秋姊妹 |
上好的福分 見證 Testimony |
mp3 |
基督見證使團同工與家屬聚餐 2002年7月7日
梁家聲弟兄
我未將你造在腹中,我已曉得你
在我十二歲時,因父親工作的調動,舉家由中興新村遷往霧峰鄉居住。剛搬去不久,有一天在路上遇到一位賴姐妹,她是中台神學院的學生,在路旁發單張。她告訴我要相信主耶穌。這是很簡單的一句話,卻進到我裡面。另一次在路上,經過一間教堂,有一位年長弟兄坐在門口。他叫我過去向我說:「神是又真又活的神。」那時我的心很單純的接受了這些話,開始到附近教會去聚會。我看到教會裡的人,覺得他們都很好;在那裡我覺得很快樂,所以很喜歡去。常常聽到福音,也和青少年弟兄姐妹一起讀聖經,但不知道自己是何時清楚得救的。在我裡面好像從來沒有「不要信耶穌」的思想,當時我每週要去教會,但父母親那一關非常不容易通過,每次都要用很多時間請求父母親,直到他們不耐煩了,才放我出去。我心裡很清楚的認為聚會是我喜歡去參加的,也是應該去的;到了時候,就必須要去。我的姐妹們看見我覺得很希奇,一個初中的學生,會每天這樣禱告,快要考試了,還要先讀聖經,才讀書。這樣的情形一直持續到我高中時,都沒有人告訴我需要受浸。是在高三時,牧師問我,才知道我尚未受浸,告訴我受浸的意義。但那時我受的是點水禮,到一九八二年才改受水浸。
我以永遠的愛愛你,因此我以慈愛吸引你
在高中期間,有一位神學生每週六下午帶我去探望。我們步行去看弟兄姐妹或福音朋友。這和聚會一樣,成了我每週最重要的事。另外,每天放學時,我就去一位神學生的宿舍,他和我一起禱告交通,這也成了我生活中固定的一件事。
那時我們出去看望,大部份都是帶我的那位弟兄和人交談,我所能說的實在很少。但是我卻看見,藉著這些探望,有人信了主,有人得了幫助,從軟弱中起來,回去聚會。這些主作的事,叫我很喜樂,覺得主愛我,主也何等愛他們。此後我的探望就不間斷。一直到後來離開霧峰去上大學時,仍然繼續這個服事。
在大學四年中,週六我就帶幾位弟兄姐妹騎單車去看望其他的契友,幫助他們解決各樣困難。我們也和一些少年人的父母親有了很好的關係,他們也漸漸願意來教會。當我初到那大學青少年團契時,只有六個人,年齡的差距也非常大。到了我四年級快離開時,我們的團契,已經有了四、五十位,其中有好幾位成大的同學一同服事。主把祂的愛放在我裡面,使我藉著探望弟兄姐妹,得到許多的學習和恩典。
神的話語沖激我昏暗的悟性
一九八一年我到南加大來求學。前半年因為沒有車,並且沒有基督徒的朋友,就在校園附近的美國教會聚會。後來經由一位室友輾轉介紹,到了西區基督徒聚會的青年聚會,接著就參加主日敬拜。頭一次聽主日信息時,令我非常驚,因為自我初中以來,聽了那麼多信息,從來沒有聽見人這樣講主的話。當時,我覺得我的心被主的話沖激了一下,雖然史弟兄那天所講神的旨意,我完全聽不懂,現在回想也記不清楚;可是,那天,主的話竟感動得讓我流淚。我知道這不是講員打動我的情感,我真的碰到一個東西,叫我的俉性受到沖激。以後,我就繼續在西區聚會。
有一境界是我前所未見
那年冬天我與弟兄姐妹一起去參加冬令會,看見聖靈的工作,是我以前從來沒有經歷過的。在聚會中有一些少年弟兄姐妹,他們聚在一起禱告,那麼渴慕。我起先不清楚他們被聖靈充滿的表現,也不能接受。可是後來在他們的禱告中,看見他們向著主的愛和對主的認識,我想他們這麼年輕,怎麼會這樣迫切地向主禱告?這是我從所未見的,所以在我裡面就引發了一個渴慕,要追求認識主。
後來我搬到蒙特利公園市與這一班弟兄姐妹同一小組,一起聚會,一起追求。我聽他們交通跟隨聖靈的見證,這是我從來不懂的事。和他們一起為了別的組員禱告,兩三人可以在一起禱告一兩個小時,這和我以前的禱告何等不同。他們覺得我禱告那麼沒有力量,而我卻坐在旁邊,不知道要如何進入他們的禱告,可是我又看見,聖靈藉著他們的禱告,真的顯明祂的帶領。我知道這裡有一個境界,我是像一個嬰孩一樣,對它一無所知,但是我的心渴慕要能認識。
當我親眼見你,我就躺臥在塵土爐灰中,懊悔自己
到了一九八三年的夏令會,我在下午參加聖靈組。那段時間我遇見一個挫折,不但心中痛苦,更覺得自尊心受到了傷害。我在這樣的心境中去赴會,並不預期會有什麼事發生。在聖靈組的聚會中發現主的同在很濃厚,坐在那裡,忽然遇見了主,覺得主這樣近。但同時,一下我看見了自己是個污穢的罪人。看見這個可怕的事實,我就痛哭流淚,懊悔自己,倒在主面前。這樣過了一段時間,主用祂的愛安慰我,叫我覺得何等甘甜。我才知道我是一個自尊心那麼強的人,主在這裡打開一個裂縫,祂要開始作破碎的工作。非常希奇,那件令我痛苦的事並沒有改變,可是痛苦的感覺卻被主挪去了。從此之後,我的心更多轉向主,才覺得祂真的是生活中的第一位。
你用愛的豐采,「奪了我的心」(歌四9)
在同年裡,有一天我去參加週五青少年聚會,在晚餐時,第一次和一位年長姐妹談話。她並不認識我,但她說了一句話,非常特別:「世界盡其全力要得著最好的人服事牠,其實神要得著最好的人來服事神。」這不像是對第一次碰到的人所說的話,我就把它放在心裡。
那些日子裡,許師母週六早晨聚會中交通「與主同釘」、「與主聯合」的信息,對我幫助非常大,使我能長時間地維持在主的同在中,我就開始學習親近主。有一次我聽見關於「世上景色我已一閱」作者的經歷。她原來是一位瞎眼的姐妹,很愛主,也常活在主的同在中。後來主醫治了她的盲眼。但她發現世上景色卻使她與主遠離,所以她有這樣一個禱告──願主使我目復盲。這個見證使我非常感動,她這樣寶貴主的同在,實在很吸引我。我的心開始常常思念主,而且那麼容易遇見主,好像一思念祂,祂就來了。所以有時我走在校園中,走在路上,都會被主的愛感動得使我站在那裡流淚。雖然人來人往那麼多,可是我好像沒有看見他們,只知道主的同在。在圖書館讀書前也都先禱告讀經,和主中間那個親蜜的個人的關係,真是以前從未想到的。
主用祂的膏膏我,主用祂的召召我──召我與祂同走各各他的道路
好幾次的冬夏令特會下來,我非常渴慕聖靈的浸,雖然我會被主愛感動,也曾遇見過主,但總覺得沒有一次很明顯的經歷。那時,常看見弟兄姐妹被聖靈充滿時的情形,我覺得自己從未有過那些表現,就很渴慕要得著。那時並不知道對聖靈的浸有些不太正確的觀念。同一小組的弟兄姐妹,差不多都得著了,我比他們花了更多的時間預備,每天上午七時大家還一起禱告,但我卻始終得不著。一九八四年夏令會在最後一晚聚會後,我仍沒有得著,失望地在校園中走了一夜,一直向主抱怨。一直到天將亮時,主的愛進來安慰了我,主問我:「你在我以外還要得什麼嗎?」,我無言以答,因主實在已將祂自己給了我。同時主也讓我看見,以前同小組的弟兄姐妹得著聖靈澆灌,雖然我們常彼此代禱,但我並不為他們高興,心裏只覺得不平。主責備我:「你沒有真的愛我的兒女。」我難過地痛哭起來。主讓我看見祂寶貴的身體,弟兄姐妹的得著就是我的得著,我若有得著,也是為著身體。
可是主真是記念我追求的心。那段時間,每晚在睡去前,都與主有交通,等候祂,才就寢。晚上有時夢到有人為我按手禱告,我就說起方言……忽然醒過來,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心中卻充滿喜樂,覺得主臨到了我。現在回想起來,真的是祂用聖靈充滿我,而我卻不明白。
到了一九八五年夏令會中,有一晚聚會結束時,唱「一直走十架窄路」。我們都唱是中文的,可是會後禱會時,我正在禱告,史弟兄來為我按手,他卻用英語說了一句:「All the Way to Calvary」一下子我似乎與四周的燈光和人聲都脫開了,進入另一個境界,而且一個很大的能力從上向下來,聖靈澆灌了我整個人,而且把這句話種在我裡面。那時我清楚地知道,主是走在這條路上,我若也走在這條路上,就是和主一起同行。聖靈澆灌我,為了要使我與主同走各各他的路。
我也看萬事為有損的,以認識我主耶穌為至寶
在台灣時,我主修水利工程,到南加大,去註冊的前一晚,決定讀結構工程。所以,整個課程需要從頭開始。在四年之內,我讀了兩個碩士和一個博士學位。現在回頭看,若非主的恩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來的。因為我不僅作助教,還作研究助理;而其他時間大部份都在教會裡──每天早晨禱告一小時才去上學,一週中兩個晚上聚會,一個晚上看望,而週六早上常有追求聚會,以及主日又是一天。有弟兄姐妹問我到底有沒有讀書。可是我的成績卻保持得很好。一路上,都是主的恩典。
但是雖然我知道這些都是主的恩典,裡面有一個驕傲卻是我沒有發現的。當初考完博士入學考試後的那天晚上,我在幫助一位年輕弟兄解答物理題目,他說我的答案和他老師的答案不一樣,我不加思考就說,那一定是他的老師錯了。誰知第二天到學校,指導教授把我的專修科考卷拿來,問清楚我答案以後,一共三題,都答得不正確,他把考卷封上,我的心也沉下去了。最有把握的這門課,竟然失敗了,那真是不可能通過了。我心裡非難過,不知道前途如何,每天都痛苦不已。有一天讀到「我的恩典夠你用」,主一句話進來,光照我所有的驕傲,我被主打倒在地上,懊悔自己。從此,主就把這痛苦從我心中拿掉,教導我來依靠祂。那次的考試,竟然拖了四個月才發表結果,因為系裡在政策上要重新調整。最後的決定是只考一般科,而刪掉專修科,這樣我考失敗的那一科,就被刪掉不計算在內,反而以最高分通過考試。這個神蹟是個大恩典,因為以後當我每想到讀書,就再也不敢驕傲了,沒有一件事可以靠自己作,凡事都必須靠主,榮耀歸給主!
主作了許多這樣的工作,顯明祂總要把我們帶到完全順服,然後才用祂奇妙的手領我過來。
羔羊以順服登寶座,祂的蹤成了我跟隨的道路
我是一九八五年畢業的,在八四年間,我的指導教授要求我為他在學校外開的公司寫一套專為個人電腦用的程式。我覺得這個工作和我的論文無關,他所要求的內容又很多,是商業用的程式,況且他公司還有很多人,領著高薪,為什麼要我一個學生費時來作呢?心裡非常不高興。有一天,正當我在電腦前很不情願作的時候,忽然主的話出來:服事地上的主人像服事主一樣。話一進來,所有的不情願就一掃而空,喜樂滿溢在心中。我再繼續寫下去,就滿有主的同在。竟然在兩週內,連程式與使用手冊都一起寫完。這個成果與時效,令我老板非常驚訝,我卻知道這是順服主的結果。沒想到畢業後,我就被請去他的公司,老板第一件事就要我負責這個程式的發展。我們順服主,主就顯明祂在掌權。
在以後許多年的時間中,一直學習最重要的事就是倚靠主,在主的同在中作事。如果沒有主,我就不知道該怎麼作。有主的同在作出來的成果,就和自己作出來的不同。在這樣的學習中,我們的公司從不到十個人增加到七十人。我知道所有的祝福都是出自順服,因為這一套叫公司發達的程式,它的起頭是順服神。但至今我還要承認自己是常不順服的人,需要更多主的憐憫。但願像主一樣,祂面向仇敵,始終表現羔羊生命,而對於順服神,卻是絕對的棄絕自己,向著耶路撒冷,面如堅石。我願更多學習一直走在這條路上,讓羔羊生命出來應付一切,而結果就能看見主在凡事上掌權。
願你用面光光照我,使我滿心知道「神的旨意」
從一九八六年,主把我們帶回到西區參加這裡的聚會與服事。這些年日中從工作上摸到一點主如何勝過仇敵,至高者如何在人的國中掌權。創世記第一章裡,就說到,神創造我們,要我們像祂,並且祂藉著我們,可以掌權在地上。主在工作上的帶領,讓我知道祂真的可以藉著祂的兒女在環境中掌權。
以往我們聽年長弟兄傳講神永遠的旨意,非常受吸引。也照樣講神的旨意。但有一段時間,我不敢再講了,因為覺這些不過是聽見的,還沒有成為自己的認識;越講越覺得裡面空。感謝主,祂自己來作工,使我從週五讀經聚會中,從環境裡,慢慢進入神永遠的心意。不但看見基督是首先從死裡復活的,作了身體的元首,而且真的能感到我自己和同作肢體的,都是祂的身體,何等寶貴!基督已經完成祂的使命,祂達到完全,進入榮耀,祂自己已經登上寶座。但如今,祂等候神使祂的仇敵作祂腳凳;教會要顯出元首的得勝,這是教會榮耀的使命。神已經在錫安聖山上,立耶穌為基督為君王。祂升天掌權,是在生命裡掌權,直到祂的國度出現。主教導我把這些極榮耀的事,與十架連在一起。走在這條路上的人,才能成全神的旨意。All the Way to Calvary,一直走十架窄路,這句話對我的意義,是說:這是完成神永遠旨意的關鍵。
我已看見基督榮面,別事請勿向我題
在一九八八年中,有一天正在電腦前工作,裡面忽然一句話說:「我若召你,你相不相信我負你的責任?」我立即回答:「我相信」。好像裡面和主碰了一下。我也希奇自己是真的相信。我想這個信心,實在是因為以往主所作的神蹟奇事才產生的。
幾年前,當第二家聚會在我們家開始時,只有三十位左右。後來人數增加,有一次到了五十幾位,有人必須站著。我和宣宣就覺得應該將車房加蓋用來聚會。沒有想蓋預計的時間和費用都一直拖延,一直漲價。那時西區正在蓋會所。我們覺得應當先顧到主的需要,所以奉獻了一筆錢。到後來,家中加蓋的費用已超過原來預估的兩倍。我們真的付不出來尾款了。有一天中午,我離開辦公室去用午餐,走在路上,主對我說,老板會給我一筆錢,而且主也告訴一個數字。我就去吃午餐,沒有太去想這事會怎麼成就。沒想到回到公司經過秘書室,她叫我進去,給我一個信封,是老板給我的。我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打開一看是一張支要,數字正好是主告訴我的。也是所需付的尾款,也正是當初我們奉獻建會所的那筆錢。何等奇妙的主!當時我只有感動得流淚,敬拜我的主。
又有一天,有一句詩歌進到我裡面:「我已看基督榮面,別事請勿向我題。」我和宣宣當時都不曉得這是哪一首。我拿起聖徒詩歌來查,順手一翻開,正是這首「哦!在榮耀裏的基督」,我們一起唱得很喜樂,而且心裡也知道這是主要向我說的話。是在榮耀裏的基督負我所有的責任,任何其他的人事物都不要向我題!
這是我一生最大羨慕,因祂榮耀旨意,作祂卑微奴僕
主就是這樣預備我。到了當年冬令會中,最後一晚,史弟兄呼召,在末後世代成為羔羊的同伴,與祂同走最後一程,為著完成神永遠的旨意。我覺得這是主向我發的呼召,我也答應祂的召。正在前面禱告時,一面覺得神的旨意何等榮耀,一面又覺得自己何等不配,只能伏在主的腳前將自己獻給祂。
主要坐下熬煉利未,他就憑公義獻上祭物──只願主在我的身上不遇見失敗
最近這三年中,和教會一同經過試煉的日子。年長弟兄交通到:「經過這一切,若得著了主,就是得勝,若是沒有得著主,就是失敗。」主讓我看到在基督裡的信心,在愛心裡,在盼望裡說話和生活。面對各種爭戰都保持在這個態度裡,才能不受攪擾。另一面在教會中,主賜給追求的同伴,使我們能仍然走在神永遠旨意的這條線上,成為我的激勵。我裡面沒有忘記主在我身上所要作成的事。所以,雖然我蒙祂呼召,環境卻不知如何,但我知道一件事,因為事奉主不是工作,乃是生命。所以最重要的是預備自己,無論生活和工作都保持在主的道路上。
當初,我在電腦前所領會的「祂負我的責任」,和現在我所領會的又不一樣了。因為,以往我知祂負責外面一切所需。但如今面對一個新的訓練,以往學業上的天然長處不能用來事奉主,必須放下。而主所要用的,是我自已裡面所沒有的。看看我這個人原來的許多缺欠,不知道如何能被主使用,覺得何等惶恐,真是又軟弱又卑賤的器皿,但我相信祂揀選了,祂必負責。願主不在我身上遇見失敗。
摘自一九九一年十二月基督見證使團「願愛你的人如日頭出現光輝烈烈」(蒙召見證集)
梁家聲弟兄、殷宗宣姊妹和三位女兒攝于 1992年12月
後記: 一九九二年夏令會後清楚主的帶領到聖迦谷開工,於是在九月底辭去工作,全家搬到聖迦谷居住,十月初開始主日聚會。
這些年間在服事的路上,有兩個座右銘掛在教會的辦公室和家中的書房裏,時刻提醒並保守我的服事。
「神看重我們所是的,過於我們所作的。
算得數的事奉總是基督的活出。」
倪柝聲弟兄
「進入幔內,瞻仰榮耀基督,
出到營外,跟隨卑微耶穌,
寶座、冠冕,如果將我鼓舞,
馬槽、十架,豈能使我裹足?」
聖徒詩歌第269首
結婚二十週年加拿大之旅(July 2004)
溫高芬芬姊妹
我要領他到曠野,在那裏對他的心說話
這是主在我到日本琉球一段日子後對我所說的話。一九八八年的秋天,因著弟兄為孩子的教育所作的安排,我帶著孩子到了日本琉球的那霸市。我在當地的一所音樂學院任小提琴講師,孩子則進入一所日本中學讀書。我在那裏所過的生活和以前完全不同,對基督徒而言,猶如置身曠野一般。我原本只打算在琉球留一年,卻沒想到一住就住了將近三年才離開。回首看神在這三年中的帶領,和祂在我身上所留下恩典的痕跡,不禁唱說:「祂以憐憫和審判,織成我的年代;我的憂傷的淚斑,也帶愛的光彩。領我手段何巧妙,祂計劃何純正;榮耀榮耀今充滿,以馬內利之境。」
生命的顯明──「主啊!我要聽見」
我到日本的頭一年,是裏外最痛苦的一年。以外面的環境來說:言語不通,沒有朋友,沒有聚會,沒有弟兄姊妹;加上在日本社會中工作的壓力,孩子的學校適應問題,經濟問題。我只學了兩個月的日文,而工作上所用的全是日文。我還記得頭一個學生進來上課,我結結巴巴地說了一些不知日本人懂不懂得的日文,三十分鐘的課上完,我已是全身大汗,疲憊不堪。許多的困難是當初所料想不到的,我也不知道怎樣來面對;我的心變得很容易害怕、受驚;甚至連我住的日式房子,窗戶沒有欄杆,任何人都可以打開來一躍而入。想到這些事,讓我有很長的一段時間都不能閤眼安心睡覺。我到主面前來禱告,但得不著幫助和安慰。以前對真理的認識和經歷,在這時似乎產生不出功效。以往遇到難處時,藉著聚會、信息交通、肢體的扶持和代禱,很容易就過去了,並不太覺得那麼迫切地需要主的自己。而此時除了主之外沒有其他的幫助,但我發現不知如何能實在地找到主的自己。我裏面一片黑暗,我的心麻木,不知迷失在那裏。我的所謂「屬靈生活」在一下之間完全崩潰了。以往在台北,聚會、追求、服事等排滿了我的生活,但這一切突然在我的生活中消失了;沒有安排、沒有帶領、也沒有要求。我似乎想抓點甚麼來倚靠卻抓不住,以前的建立都停留在外表,而沒有建立在主自己的身上。我好像從祂審判的火中經過,所有的光景都暴露在主的面前。我心裏很慌,不知如何往前,雖然知道主的慈愛和恩典,但我像一隻迷失的羊,向牧人呼喊著:「主啊!你在那裏?我要聽見!」
生命的煉淨──「主啊!潔淨我的心!」
日子在痛苦中慢慢地過去了,我放棄一切的掙扎和努力,單單仰望祂,心中仍持續向祂的呼求。主漸漸恢復我和祂之間的交通。這個過程緩慢且漫長,非常艱苦。這裏一點,那裏一點,在每件事上我都試著回到心中向主說話。慢慢的,一些新芽長出來了;我的心甦醒過來,呼吸到屬天清爽的空氣,感覺到愛的滋潤。我的耳朵聽見了主的聲音,每一句話都帶給我新的力量。我的禱告不像以前常常是鬥拳打空氣,慢慢地心靈中注入屬天的喜樂,口中就湧出讚美的話語。在主的教導下,我學習建立每天的屬靈生活;特別是每早上到中午的時間,在主面前受教、讀經、禱告、唱詩讚美、安靜等候、默想尋求。與主交通甘甜不可言語,靈裏非常自由,常常被聖靈充滿。在同一時期,我已能適應外面的生活,孩子的功課開始好轉,也懂事多了。主帶領我們去一個美國浸信會的教會,主日有查經班和崇拜。我在那裏認識了幾位台灣來的姊妹,我們後來常有聚集交通。我也認識了許多日本和美國的弟兄姊妹,也加入了他們的活動。在主的恩典下,裏外的生活都豐富起來。可是主要在我的身上作更深的工作。我所在的學院,從一開始就沒有照所約定的對待我。在我到了這裏以後,院長剛換過合夥人,他不接受我為專任講師,本來要撥給我的學生也沒有調。經過幾個月的交涉,他只在表面給我們一些承諾。最後終於顯明他根本無意給我專任。因著順服和一些原因,我就忍耐下來,只是心情在盼望和失望中來回走了好幾次,而且頭一年在生活上也非常困窘。等到第二年的十月,有一個機會使我的學生人數多了許多。若按鐘點算,要比專任高出將近一倍。但是發薪那天,才發現院長又改了,以專任的低薪給我。我一年來所忍住的氣都一起爆發出來。我後來和院長談了好幾次,但是挨悶棍的時候多。實在體會到聖經上所說:他以詭詐待我,口中說圓滑的話。我的心裏很愁苦。一方面我的日文不夠用,無法表達我的意思,另一方面,主在裏面不許我在氣憤的時候說甚麼話。後來的日子裏,他們一再地設法扣去我該得的薪資。我好像雅各在拉班手下,十次被改了工價。我想我不是一個很在意錢的人,只是多次折騰下來,忍耐用盡了,生命隱藏的根被暴露出來。我的認識和學習都告訴我,我們要順服神量給我們的環境:『因我所遭遇的是出於你,我就默然不語。』外面是默然不語,我的意志、心思、情感都願意服下來,就是裏面有一個東西不聽話。有時再禱告中裏面也願服下來,一下子人就從環境中出來了。可是下次同樣的事再來時我又倒了。我覺得我的心需要被潔淨,需要神更深的拯救,深入我天然生命的深處作工,把它連根拔出。我天然生命的表現和裏面的感覺,在意志順服和聖靈的能力下一次又一次被帶過來;但這生命隱藏的根,只有在基督的死裏才能真實的被治死。就是約但河的死所說的。
主慢慢教導我,人一切的努力都不能成就屬靈的生命,生命是屬乎主的。讀經、禱告、追求是必需的,但只有主能更新我們的生命,成就關乎生命的事,而這是在基督裏作成的。「在基督裏」不只是一個地位,更是一個具體的事實,我們所認識的真理都可以在這裏進入主觀的經歷。我開始學習完全倚靠主。以前所認識的真理再拿出來默想,再次從頭學習親近主。我花時間來等候,站在真理的根基上,靠著基督的所是、所作,靠著在我們裏面的聖靈,神帶我進到祂的面前,就是進到我們裏面的基督裏。這樣的進入在感覺和信心上都是有把握的;不像以前憑感覺、碰運氣,找了半天也不知道在找甚麼。神帶我們所進入的境界,一切都很實在──信心是活的,平安是有力量的,神的話成為可吃的食物,聖靈的引導,光的能力,每一件都是活的。
生命的建立──「主啊!我要歸給你」
我的心慢慢被主潔淨了,一些屬天然的情形不見了,整個心進入一種深的安息裏,主開始在我心中掌權。渴望事奉祂的生命慢慢長起來,心思被更新,禱告的生命也更新了;我不再那麼在意自己屬靈的情形,多注意主的心思,進入身體的感覺,寶貝與聖徒聚集,一起事奉。客旅寄居的靈也激勵我,在台灣或在日本都沒關係,要緊的是要住在基督裏。主在這三年也建立我和孩子之間的關係,也看見孩子在祂恩典下的成長,主也作工在弟兄的身上,一家人都蒙福。
我回想這三年神在我身上的工作,在經歷上沒有特別的大事,像是過一個關,都是漫長而漸進的。重覆又重覆,加強再加強;漸漸明白,慢慢脫落,在不知不覺中進入的。雖然日子實在難熬,但我覺得主是那麼好,那麼實在,祂所作的工也那樣真實。在我人這面好像甚麼都沒作,單單倚靠、仰望、等候祂;一切都是主作的:光照、啟示、更新變化。若我作了甚麼,也都是這生命在我裏面運行的結果。祂的生命在我們靈的深處不止息的運行;無論我們軟弱或在任何的情況中,祂都不會停止。三年過去,環境也過去了,存留下來的是主成就在我們身上的生命,是主在我們身上所得的榮耀。
環境實在是神作工一隻奇妙的手,祂叫萬事互相效力,叫愛神的人得益處。祂帶我們走到人的盡頭,藉拆毀來建造我們;在似乎沒指望的時候,帶我們進入祂的豐富;在長時間的忍耐中熬煉我們,作成祂聖殿的材料,把我們模成祂兒子的樣式,使祂的榮耀在我們身上得以彰顯。
重新蒙召──「主啊!我要事奉你」
在日本的那三年,我暫時放下了在台北的服事,雖是因著順服弟兄的安排,也和年長弟兄交通過,但心的深處仍有一絲說不出的惶恐,不清楚自己是否走錯了路。到日本後,因著主顯明我的光景,覺得自己是那樣的不配,再加上沒有真理的供應,和同工一起的追求,實在深怕自己隨流失去。我裏面最深的痛苦,是惟恐自己在這神聖的召上失落了。在往後一路的學習中,也把這事交在主的手中,心中有了安息,深信主必負責。在最後的半年,主恢復我事奉的生命,每次碰到這件事,都有一個很大的力量抓住我的心。在那一、兩年,使團有很大的變動,我自己不清楚如何來看這事。當我面對要回台灣重新服事時,我來到主面前尋求,求祂指引我該走的路。
一九九一年暑假,我到洛杉磯參加特會,會後帶了一套史弟兄有關十架的信息的錄音帶回日本。當我在聽的時候,這個信息帶著一股能力深入我的心中。突然間,榮耀的主向我顯現,我知道我遇見神的兒子了,祂的榮耀和能力充滿了整個小房間,我倒在地上無法承受那個力量。我俯伏在地滿了敬畏,主向我指示祂所揀選的器皿和當走的路。我的疑惑全消,心中有一個不能動搖的力量。這事過後,我結束在日本的生活回台灣,當特會第三天晚上,史弟兄呼召全時間事奉主的人出來,我在前面拉琴,心中暗暗地對主說:「主啊!我願意全心地事奉你。」說完,一個力量打到我身上,沒能拉完詩歌,把琴放下就倒在地上了。我的心何等的喜樂,祂知道我的軟弱,再一次的呼召我,在我身上打上印記,叫我歸給祂,永遠侍立在祂面前事奉祂。
摘自一九九二年四月基督見證使團通訊
後記:溫高芬芬姊妹於一九九五年五月來洛加入服事
溫隆信弟兄、高芬芬姊妹攝於2001年3月
馬邦彥弟兄
一九八四年八月,我在一片留學的潮流下來到美國。我心中茫然,不知要「深造」甚麼。看見同學們在計劃他們的未來,我卻徒歎為甚麼我沒有那一份充滿了美好的遠景的盼望。我心中所惦記的是我留在臺灣家中的雙親和在學校教書的女朋友。我心中很苦,卻也說不出來。到底有誰能體會,又有誰會記念我呢?
我被朋友帶去一個基督徒的聚會,倒覺得有一股新鮮的流湧在心裏。我聽他們交通、見證,覺得他們有一樣東西是我所沒有的,也是我周遭所認識的朋友中所沒有的。我說不出來地喜歡去那一個聚會。有一次,一個姊妹交通到她如何越過一個在肉身中要親眼看見主的難關而信主的經過。我聽了進去,知道神在,神是真實的。但是,神似乎離我很遠,我也離神很遠。神阿!你在那裏?
快要開學註冊了,心裏的憂慮、重擔壓得我幾乎喘息不過來。我只帶一年的錢來,父母親的血汗錢,就算拼命拿了個碩士,又怎麼樣呢?在臺灣不也是一樣可以唸碩士嗎?想唸博士,那學費、生活費呢?指導教授呢?我作了初步決定,不註冊了,要收拾行李回臺灣。那一個晚上,我在院子踱步,歎氣,忽然想到在聚會中聽過的主耶穌。我心想,主,你來救我。我極目向天一望,以為主在那裏,口裏喊了一聲「主阿」!一下子,我心中所有重擔都卸去,有如全身被洗淨一般。也不知為甚麼,我有了力量,並知道我要留在這裏。真是何等奇妙的救主耶穌,我到底作了甚麼,而你又作了甚麼在我身上呢?
主在外面、裏面恩待我。九月廿一日,系裏最好的一位教授給了我一份研究助理獎學金,不但學費、生活費有著落,讀博士的研究路途也定了。我真是不敢相信,打電話回家,父母親也為我高興,完全出乎人意料。另一方面,我知道主是真神,是活神,是 祂恩待我;我要更多認識祂,認識我所接受的這位主。十月廿一日,我照著主在聖經上的教導,在眾弟兄姊妹面前受浸歸入主。
一九八五年的夏令會臨近時,我的心甚為渴慕,希望能有聖靈澆灌的經歷。我原本是不明白也不會尋求的,但是讀到使徒行傳一章,裏面的渴慕就一直湧上來。『聖靈要降臨在你們身上,你們就必得著能力,並要在耶路撒冷、猶太全地和撒瑪利亞,直到地極,作我的見證』(徒一﹕8)。我跟主說,我要這個,求你賜下聖靈,使我得著能力,叫我更多認識你。在夏令會最後一個晚上,當弟兄在講台上呼召願意奉獻給主,跟隨主的弟兄姊妹到前面時,我順著裏面的感動走向前去,與眾弟兄姊妹們一同唱詩、讚美主。當弟兄前來按手時,我一面呼喊主名,一面讚美主,有股暖流充滿全身。我愈發讚美主,看見了我是一個污穢的罪人。我開始流淚,放聲大哭起來,從小至今,從無如此放聲哭過。起先我十分難過,看見自己的敗壞、不配;逐漸地我心滿了平安,穩妥,因為看見耶穌竟然愛我,耶穌的愛完全包容了我,接納了我。我一直讚美主。也不知在地上跪了多久,我擦了濕透的臉面從聚會廳走回宿舍。雖是炎夏,我心覺得有風吹過,心境、身體都覺清爽。主,你如此愛我,我當如何愛你呢?我不知如何愛主耶穌,只能禱告主保守我,教導我。
當時在教會裏,不僅有例常的週間、主日聚會,也常有特別聚會、追求聚會。我也不以為是額外的重擔,幾乎都跟著弟兄姊妹們一同參加。剛開始時,我對聖經根本不熟,所以完全不知道弟兄在講甚麼。但時日過去,慢慢地有個意念逐漸成形,是關於主耶穌基督這一個人,是關於主和我們這些蒙召的人關係。我當然還是不懂,但是我深受吸引,原來神救我們有一榮耀的目的,而這一切都繫於主耶穌基督。
一九八八年夏天當我和潔梅結婚,回臺探親,再回到美國之時,我甚為沮喪、下沉。我原本想帶著新婚的妻子回臺看望父母親,叫他們高興,並有機會向他們傳福音。但我的定意、努力不過是顯出我的本相,軟弱一無是處的自己。在父母親面前,我成了一個失敗的見證。我甚至哭了。想到這幾年在教會裏一點的追求、認識,果效在那裏呢?似乎是空的。我帶著疲憊的身體、下沉的心靈,和在試驗室中遇見種種不知如何解決的難題,參加了夏令會。許多的意念交織在一起,如浪潮般侵擾我,我真是沒有安息。有一天早上醒來,我直覺無法起床,我實在太累了,氣力用盡了!我癱在床上像是一個沒有氣息的人。忽然之間,一句話說在裏面,『現在活著的,不再是我,乃是基督在我裏面活著』(加二﹕20)。一下子我從床上跳起來,趕緊拿起聖經、詩歌本去參加聚會。
主的話給了我力量,我開始學習禱告、仰望主。我本以為博士論文的研究毫無前途,甚至每天一早醒來,想到要去試驗室面對束手無策的難題我就想逃避。主的話在裏面是那個信心,我禱告,也求主教導我如何仰望祂。我不知主要如何作,如何恩待我。兩年以後,我竟完成了所有博士論文的研究數據,指導教授高興得拿著到處去發表。我則知道,這是主的恩典,是祂定意要幫助我。祂顧念我的軟弱,也記念我暗處禱告!
幾乎在同時,教會的弟兄姊妹們在帶領的弟兄幫助下,一起學習屬靈的根基生活,就是親近主、等候主的生活。弟兄姊妹中間常有交通、代禱,主也賜下恩典一直讓我有渴慕,有信心,願意學習。漸漸地,我覺得有一條路到主那裏,我們跟主可以很近的,可以經歷恩膏的教訓,可以有主的同在。我服在主面前,讚美敬拜主,感謝祂讓我稍為看見祂的榮耀旨意,並親自帶我走在這真實的道路上。我與弟兄姊妹們一同喜樂,願意一同追求更多得著主!
雖然因著主愛的緣故,願意在教會裏有更多的服事,但我卻為自己定了服事的「原則」。就是,我可以帶著職業在教會裏服事,但絕不能作一個全時間的工人!有好幾次,講臺上的弟兄很清楚的在呼召全時間服事主的工人,我卻跟自己說,這不是給我的。於是僵硬的站在原處,看著一些弟兄姊妹們上前去,真不知是否該讚美、感謝主?我並不覺得很難過,斷定這不是主給我的分。我怎麼會成為一個全時間的工人呢?然而,誰知道主的心,誰作過祂的謀士呢?我們豈不 都是祂手中的工作?感謝讚美主,我的定意 卻也不能稍改祂的計劃。時候到了,藉著聖靈,一句話如雷一般打在心裏,一下子眼睛明亮起來,看見以往我的奉獻竟是如此摻雜,滿了自己,絲毫不能叫主的心滿足。
這時候正是一九九一年的冬令會,那次特會的主題是「荒涼世代中的得勝者」。弟兄最後交通到基甸與米甸人爭戰。基甸帶領三百人大敗米甸全軍,並捉住米甸的二王西巴和撒慕拿。基甸問西巴和撒慕拿說,你們在他泊山所殺的人是甚麼樣式。回答說,他們好像你,各人都有王子的樣式(士八﹕18)。當信息一路傳遞下來,我的心早已被這三百人所深深吸引,想到他們是神二次從三萬二千人當中所選召出來,為神的國與仇敵爭戰的。但究竟這三百人奇特的榮耀是甚麼?一下子神的話如大光照明心靈深處,原來他們都像主,雖被殺,但像主一般,各人都有王子的樣式。主榮耀生命在他們裏面,藉著爭戰彰顯出來,叫世人認得出是屬天君王的兒女。當時,主的榮耀滿我心中久久不去,我只能把自己重新再奉獻給主。我對主的呼召再無任何前提了,主看為好就是好,我沒有自己的堅持了。一切都在乎主自己!
冬令會結束回到家,當天不知如何「閃了腰」,從未經歷過,疼痛難當,不能行走,坐、臥、躺著都不是,連上個廁所也甚困難。突然之間,一句話清楚地說在裏面,「你是我從小所召的」。一下子讓我回想到小學時的景象。在我十二歲的時候,有一個月之久,我的兩腳不知何故無法站立行走,而且並無任何外傷。找了一位會接骨的醫生,推拉一番,但未見效。最後,藉著一位埋名隱姓的老先生手,使我得痊癒。當主藉著這句話讓我回想到這件事時,立時心中滿了安息,知道祂真是早就認識、召了我。雖然疼痛在身,平安如水流,深知主醫治了我。過了幾日,病痛全除,沒有一點後遺症殘留。我心中滿了讚美、感謝,然而所記念的卻是主的那句話,「你是我從小所召的」。
為此我開始在主面前禱告,願意主讓我清楚這召的性質。早一年(即1990年末),我已屆畢業需要開始找事。經過交通,覺得在美國找是合適的。因此,寄了一些履歷表。有一天,主給我一個感動,要我跟指導教授提留下來作博士後研究的可能性。當我一提,指導教授先是一驚,因為他從未想過,也從無先例。接著,他表示我很合適,但需先確定經費是否足夠。就在論文完成前一個月,各樣事確定,我就留下在學校繼續作研究。
一九九一年冬令會後有好幾次,指導教授跟我聊天,提到我的「前途」時,他總是很關心,提供他的見解,告訴我博士後研究不宜太久,以免日後耽誤在學術界或工業界的發展。他問我,有甚麼打算嗎?我因主在我身上各樣的帶領,愈來愈清楚主的心意,就直言「留在教會中服事」。我說的時候滿了喜樂,滿了盼望。只是,這是甚麼時候呢?是半年後?明年?或後年?
接著幾次特會,我禱告主盼望能有從上頭來關於全時間服事的呼召,與心中的召相印證。但始終沒有。原來,在這件蒙召的事上,主尚未完成他的工作。他知我仍未將自己完全信託在祂手中。當我親近、禱告主的時候,何等清楚主召我全時間服事祂的心意,也何等容易答應了。但甚麼時候,一轉離主面,屬世的憂慮、軟弱盡都活躍腦海。主一次一次地在裏面說話召我,然而不信服的惡念並沒有完全祛除,我甚至開始跟主討價還價,說,若是你看為好,安排我在臺灣有一教職,我願意打開家,在學生當中為你作見證,傳揚福音。但是,禱告一完,主從不接下去。也有幾次,有人告訴我有工作的機會,我聽聽,心動了,準備給履歷表。但是主不喜悅了,總叫我沒遞出去過。
另一方面,主也憐憫我、恩待我,讓我在服事弟兄姊妹的認識及態度上開始有改變。不是我能去服事,但是我願意,也樂意跟弟兄姊妹們多有交通,多為他們禱告。弟兄姊妹們也逐漸有感覺。當後來確知我要出來服事時眾人都為我喜樂。主在我裏面、外面加添力量,雖然帶著職業,而聚會愈來愈多,也時有看望,但我不覺是重擔。何等奇妙的救主,祂是這樣信實,可以全然倚靠的。主叫我一次一次經歷祂的真實,使我更加喜悅祂,更加寶貝祂,也更多相信祂要負我一生的道路。
一九九三年夏令會前,有一天,史弟兄說要來家中看望。我心裏有感動,覺得主最後印證的時候到了。當晚,主與我們同在,我交通這些日子來主在我身上的帶領,史弟兄也交通到主在他身上印證我蒙召的情形。當史弟兄離去,我若還有甚麼重擔,皆已全然脫落。雖然尚不知如何跟父母親交通,也不甚清楚前面服事的情形,主保守我在祂的安息裏。潔梅一直是全力支持我,雖然不是沒有顧慮,但當我們清楚了主的帶領,她總叫我無後顧之憂,可以向前。主在我們裏面作工,一路預備我們,我們在祂面前,無甚麼可求,若說有就是剩下來跟父母親的交通了。
為了這件事,我在主面前禱告、祈求,不僅求主施恩保守父母親的身、心、靈,也求主將對的靈賜給我,知道如何交通。我曾請問過史弟兄,奇妙的是,史弟兄沒有告訴我當如何行,卻將汪佩真姊妹的見證向我再說了一次。也有一次,跟一位師母有交通,她也沒有說當如何行,乃是交通到弟兄姊妹們的見證。我裏面感覺到先寫信回家提及蒙召出來服事主的經過是較妥當的。
八月底,父母親抵洛城,一面探望我們及孫子,一面也因潔梅即將有第二次生產來幫助我們。我一直禱告,求主賜下合適交通的時候。有一晚,當父親問及我日後的發展時,我知道主時候到了,就坐下將蒙召經過親自說一次。主實在保守我們,整個交通十分平和,父母親雖不是十分明白,也一再問說,難道除了這樣就沒有其他路了嗎?但彼此從無被激動的情形。我深知父母親疼愛我及我一家,也不願意我就這樣放下一切;更掛念的是我們以後的生活會有匱乏。但是我見證主這些年來在我身上恩典的作為,祂背負我及全家的責任。最後,父母親要我們再考慮,但尊重我們的決定。我知道父母親愛我,不忍加給我任何壓力,我只有禱告主,繼續在他們裏面、外面有恩典的作為,信服主是全能、萬有的主。
主既已預備一切,自然就更多進入服事的學習。有工作在身,仍是很大的限制。然而學校工作要到九四年六月才告一段落。和史弟兄交通後,覺得不好提前離職。一直到今年(九四)年一月,覺得不能,也無法再繼續研究工作,徵得教授同意,提前在四月底離開。
朋友及學校同事風聞前來查證。有一位弟兄(不在我們當中聚會)問我,這如何成就的?因為他不明白為何有人會這樣放下職業,全時間服事。若是臨到他,他沒有辦法答應主的呼召。我笑了笑,只能讚美主一路奇妙的帶領,沒有眼淚,沒有受壓,如此自然,如此奇妙,就這樣作成了。是的,祂真是隨己意行作萬事的主,所有臨到我們身上的都有祂的美意。實在該把讚美多多歸給我們的主,因祂真是配得的!
我是甚麼樣的人能叫主如此忍耐,帶領我走祂為我預備的道路?主捨己的大愛及重重恩典真是綑綁了我。我只求一事,在祂面前過生活,以祂的喜樂為我的喜樂,有忠心,有見識,從祂手中歡然接受所有作在我身上的工作,保守我直到見祂面的那一日。
摘自一九九五年五月聖迦谷基督徒聚會簡訊
馬邦彥弟兄、鄭潔梅姊妹和兩位兒子攝於2002年5月
王李慕霖姊妹
從火中抽出來的一根柴
我出生在中國大陸,在一個完全不信主的家庭長大。我從來沒有聽過「主耶穌」這個名字。在那樣一個國家裡,不要說沒有機會聽見福音,也根本不准許任何信仰。
一九八一年,我來到美國念書,當時我剛從小學畢業,還不滿十三歲,我一個人拿了學生簽證離開父母和親人,來到這個完全陌生的地方求學。其實,當我去簽證的時候,我並沒有抱著很大的希望,只不過去試一試而已。因為我知道幾乎所有出國留學的人不是出來念大學,就是念研究院。即使是這麼小出來也一定有家人陪著一起出來。而我卻是一個,一個剛剛從小學畢業的孩子,竟然要獨自拿學生簽證來美念書,在許多人看來,要被批准的可能性簡直沒有。很希奇的是,我居然第一次就被批准,一切的手續也都那麼順利地辦妥了。這實在是一個神蹟,因為在我以後,再也沒有聽說有人在這麼小的年紀,要獨自一人拿學簽證出來留學而被批准的,每次回想這件事,我深知道是主把我帶到這裡。
我自出生一直到來美國前,從來沒有離開過父母的身邊,剛到美國的時候,真的非常不習慣,一下子周圍的一切都和從前不一樣了。以往每一件事由父母為我安排好,遇到困難,由他們為我解決。而現在,所有的事都要自己來面對,來應付,那時我覺得自己活得很痛苦,許多事情的發生實在是超過我所能承擔的。我常常獨自在房間裡痛哭,覺得自己是那麼地無助無望,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我的心裡常埋怨,也問過自己無數次的「為什麼」為什麼是我?為什麼我要承受這一切?為什麼我活得這麼痛苦?為什麼別人都比我好呢?……但我得不到任何的答案。
你來嘗嘗主,就知道祂是美善
幸好我一到美國就被帶到教會裡面,許多弟兄姐妹都很愛我,常關心我,照顧我。我從他們的身上學到許多,也得到很多幫助,我常覺得他們與外面的人不同,在他們的裡面有一個東西是我沒有的。因為他們裡面有主耶穌的生命,而這一個生命叫我們與世不同。從他們的身上,我發現他們所信的這一位主的確是又真又活的,慢慢地,我被吸引,很羨慕能更多的認識祂。我在家裡也常試著禱告,裡面總覺得很甜美,有一種說不出的平安和喜樂,因此沒過多久我不僅接受了主,也清楚經歷到這一個新生命住在我裡面。從此,在我孤單的生活中,主耶穌成了我生命中最親蜜,不可缺少的朋友。每當我遇見困難時,覺得痛苦,孤單;無助無望時,我都來到主面前禱告把所有心中的事都告訴祂。每次我都從祂得到力量,得到安慰。雖然主並沒有改變我四圍的環境,但是祂使我這個人有了一個我自己都不能相信的改變。祂賜給我平安和喜樂,凡事祂都使我裡面有把握,知道主會聽我的禱告,祂必定顧念我一切的需要,因為祂是這樣愛我!
我要用我的靈澆灌你的後裔
一九八二年的夏令會中,我第一次被聖靈充滿。第三天晚上的信息後,講台上在呼召那些願意把自己奉獻給主的人到前面去。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裡面很受感動,覺得奉獻給主是理所當然的,因為主那樣愛我,祂給我的太多,超過我所求所想的,我沒有別的可以給主來回報祂的恩典和大愛,只有把自己奉獻給主,一生為主而活。因此,我就毫不猶豫也走了出去,把自己奉獻給主,交在主的手中。當弟兄姐妹為我禱告時,就在一瞬之間,我被聖靈大大充滿。有一股很強的力量,從上面澆灌下來,如同電波,如同洪水那樣有力量地充滿了我的全人全心。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跪在地上痛哭流淚,我一面被主的愛充滿,看到主獨自為我背負罪孽被掛在十字架上,一面看到自己何等地敗壞,實在不值得主樣地愛我,更不配把自己奉獻給祂。
救我靈魂,醫我疾病,主我愛你
雖然我裡面渴慕主,但對祂的信心,卻一直很軟弱,每次有什麼事情發生,總是會埋怨主。我的身體一直都不太好,常常生病,經常在學校上了半天的課,就開始不舒服被送回家。我為著自己的病禱告了很久,但總覺得主沒有聽我的禱告,因此我常常很下沉,靈裡很軟弱,總埋怨主為何不聽我的禱告。
在一九八五年的夏令會中,主讓我看見祂不僅是聽禱告的主,祂更是信實的主,第三天晚上的信息完後有呼召,當我走到台前跪下的時候,就被聖靈充滿。正當我整個人每一角落都被主的愛充滿的時候,我很自然地求主醫治我的病。就在這時,有一位長輩來為我的疾病禱告,當他的手一按在我頭上時,我整個人仆到在地,我覺得有一股熱流使我全身震動。那是一個很奇妙的能力從我的頭頂一直流到腳上,我知道我已經被主醫治了。哦!我裡面滿了感謝,何等喜樂,神是信實的神,祂是聽禱告的神,祂從不叫祂的兒女失望。
你為我捨了自己,我是屬你的
主並沒有停止祂的工作,祂一路地帶領我,吸引我的心。在每一年的冬令會,夏令會中,主都感動我使我有新的認識和得著。我也更新自己的奉獻因為我覺得雖然每次都奉獻,卻仍有許多保留,總是奉獻得不夠完全,再多的奉獻也不能償還主所給我的一切。
一九八五年夏令會的最後一個晚上,信息結束後仍有呼召。但是那一次的呼召卻與以往的不同,那次我聽得很清楚,是呼召那些願意放下職業,全時間出來服事主的人。當時我的心跳得很快,聖靈也充滿我全人,裡面一有一個東西在推我走出去,但是我就是不願意。我心裡一直在掙扎,我知道這是非常嚴肅的一件事,能全時間服事主當然是一件太好的事,但絕對不可能是我。我愛主,但我不願意放下一切來服事祂,因為我的一生不就完了嗎?再說,我好不容易到美國來念書,全家人的期望都在我身上,我絕不可以這樣子地辜負他們。就在那一刻,我第一次聽見主對我說話。當我正在掙扎的時候,裡面有一個聲音說:「如果你真愛我,就當捨掉一切,背起你的十字架來跟從我。」忽然間,我再也壓抑不住裡面的感覺,一下子,有一股力量把我推到台前,我跪在那裡,只有完全地順服主。我對主說:「主啊,我願意捨掉一切,一生一世事奉你,跟從你,一直到各各他。」
那一個晚上,我無法入睡,始終無法相信主竟然會呼召我來事奉祂。我只覺得自己欠神的何等多,真是不配事奉祂,就是把一生所有的都奉獻給主也是不夠。
從那次夏令會回來後,我的生活還是和從前一樣,每天去上學,作我該作的事,但是我心裡深深地知道,我的一切盼望已經不在這地上,我不再屬於這世界,我是要事奉主的人,不過我並不懂得事奉主的意義和目標。
我總不撇下你,也不丟棄你
一九八六年的夏天,我回大陸探親,我一到那裡就知道我不可能拿到回美國的簽證,因為我疏忽了我第一次來美的簽證是單程。我又在美國辦過綠卡,雖然沒有成功,但回中國後,領事告訴我已不可能再回美國。當我聽說的時候,我裡面非常著急。到大陸的第二天,我就去美國領事館簽證,結果不出所料,我的簽證被拒絕了。一下子,我整個人掉了魂似的,不知該怎麼辦。當時我著急得已經忘掉禱告了,過了一個週末我又去另一都市的美國領事館,結果還是被拒絕了,不過領事叫我第二天再去一次。那時候我整個人已經垮了,我裡面那個害怕、焦急的情形實在無法形容。我向主發怨言「主,你為什麼這樣對我?早知如此,五年前,你為什麼把我帶去美國呢?又為什麼在去年(1985)的夏令會中又呼召我全時間出來服事呢?難道我答應了你的呼召,你不再管我了嗎?」我開始懷疑主。正當我在絕望中的時候,我的舅舅對我說:「你為麼不好好禱告主呢?」一下,他的話題醒了我,對呀,我為何一直埋怨,而不好好地禱告主呢?那天晚上,我跪在床前禱告主,我求主為我開一條路,給我信心,相信凡事臨我,都有主的美意。然主第一次把我帶去美國,這一次祂也必把我帶回去,祂即然呼召我,就必負我一切的責任。我求主自己來印證,當我這樣信靠祂時,裡面慢慢地平靜下來,相信主必為我開一條路。第二天,我又去了領事館,很奇妙的是與我談話的竟然是前一天同一個領事。更奇妙的是她的態度完全改變了,變得溫和多了。因她是一個基督徒,當她知道我也是一個基督徒,而我的舅舅是事奉主的人時,她對我舅舅說:「按法律,她是不可以回美國的,但我恨惡中斷她的教育。」她竟然給了我簽證。當時我只有感謝主,我知道是主聽了禱告,行了一個大神蹟,在不可能的情況下,祂為我開了一條路,在人所不能的事上,在神凡事都能,祂實在是信實的那一位。
你救我的命,免了死亡,救我的眼,免了流淚
從我信主至今,主藉著許多不同的環境試煉我,在這許多的試煉中,我失敗過,灰心過,逃避過,離開過主,但每一次,都是主的愛把我帶回來。
在一九八九至一九九一年間,因著一些事情的發生看見好多別人的失敗,我裡面非常失望,對主也失去了信心。為不讓弟兄姐妹看出我有什麼不對勁,我仍照常聚會,但我知道我的心根本不在聚會中。我整個屬靈光景一天一天地往下沉,我處在一個非常黑暗的光景裡,有長達八個月的時間,我停止了去擘餅聚會。我知道我不該這麼作,但是我勝不過裡面多人給我的傷害;我無法忍受那些不像主的表現。感謝主憐憫我,曾用聖靈充滿我,讓我經歷過祂的真實,否則我的基本信仰可能都會搖動。每次到了主日擘餅聚會的時候,我裡面非常苦,這一痛苦我無法用口述說,我只知道離主越來越遠。有好多次,我很想去擘餅聚會,但想起那些事情,勝不過心裡的感覺而不想去。直到有一天在一個我沒想到的情形下,主用巧妙的手段,把我帶回到擘餅聚會中,那天我知道主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求主用血來遮蓋,願主的愛能醫治我深處從人那裡所受的創傷。我願意再回到祂裡面,我再次遇見了主的大愛。感謝主,祂保守我的心懷意念,教導我如何調轉眼目,常常來注視祂。我的心靈被祂的愛滋潤而甦醒,開始和弟兄姐妹們多有交通,在教會裡逐漸投入服事。
在兩年之間,主使我裡面的生命有了更新,對祂有新的認識,在外面改變我的生活,更溶在基督的身體裡面。
我的心切慕你,如鹿切慕溪水
在去今年(1991)的夏令會之前,我心裡知道這次特會不僅對教會來說很重要,對我個人而言,也一樣很重要。因為我雖然在一九八五年答應主的呼召,但我並不知道主呼召我作什麼。我需要從主那裡更清楚祂的意思。
晚上的信息特別摸著我的心。當第三天晚上說到扛抬見證的人的時候,我忽然好像明白過來,知道自己在地上到底是作什麼的。主的見證必須有人扛抬,而扛抬這見證的人何等重要。神呼召我,就是要我在地上作一個扛抬祂見證的人。雖然我還不很清楚地認識祂的見證是什麼,但我願意把自己完全交在主手中,在這末後的時代,為主持守這個見證。
從夏令會回來後,心中對主更加渴慕,全心投入教會的追求。雖然這是我最後一個學期念書,功課很忙,但是屬靈追求使我充滿喜樂,使我能克服外面的疲倦,越是追求,越是渴慕,就越覺得自己在屬靈上何等貧窮,更覺得我的主是豐富的主。但願主常向我開啟,賜給我更深的渴慕,保守我一生為祂而活,行在祂的旨意中,更多改變像主,活出祂的美麗生命。願一切榮耀,頌讚歸給神!
摘自一九九一年十二月基督見證使團「願愛你的人如日頭出現光輝烈烈」(蒙召見證集)
王銘中弟兄和李慕霖姊妹婚禮 1998年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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