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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提你的名召你,你是屬我的。」(賽 43:1)當神的呼召臨到我們的身上時,這一個呼召也成為神託付在我們身上的使命。因著神的呼召,也因著使命的託付,同工們放下了地上的職業專一的事奉神。盼望藉著這些蒙召的見證,將榮耀歸給召他們的主,也激勵神的兒女,全心追求與事奉,在神旨意中同被建造。

“I have called you by name; you are Mine!” (Isaiah 43:1) When God’s calling came upon us, the calling would also become a mission in our lives.  Because of God’s calling and the mission entrusted, many coworkers left behind their earthly profession and devoted themselves to serving God.  We wish through their testimonies, more glory be given to the Lord who has called them, and more God’s children be encouraged to serve Him wholeheartedly.  May we all be built up together according to God’s glorious purpose.

屬靈偉人小傳 詩人與詩歌

日期 Date

見證人 Witness

題目 Title

備註 Note

12/1991

梁家聲弟兄

除你以外,在天上我有誰呢?在地上我也沒有所愛慕的

 

4/1992

溫高芬芬姊妹

在基督的學校學順服

 

5/1995

馬邦彥弟兄

我以永遠的愛,愛你,因此我以慈愛吸引你

 

12/1991

王李慕霖姊妹

我曾提名召召你,你是屬我的

 

12/1991

顧志成弟兄

我今日成了何等人

 

1/2005

陳碧秋姊妹

上好的福分  見證 Testimony

mp3

摘自一九九一年十二月基督見證使團「願愛你的人如日頭出現光輝烈烈」(蒙召見證集)

「神看重我們所是的,過於我們所作的。

算得數的事奉總是基督的活出。」

倪柝聲弟兄

         

 

在基督的學校學順服

溫高芬芬姊妹

我要領他到曠野,在那裏對他的心說話

這是主在我到日本琉球一段日子後對我所說的話。一九八八年的秋天,因著弟兄為孩子的教育所作的安排,我帶著孩子到了日本琉球的那霸市。我在當地的一所音樂學院任小提琴講師,孩子則進入一所日本中學讀書。我在那裏所過的生活和以前完全不同,對基督徒而言,猶如置身曠野一般。我原本只打算在琉球留一年,卻沒想到一住就住了將近三年才離開。回首看神在這三年中的帶領,和祂在我身上所留下恩典的痕跡,不禁唱說:「祂以憐憫和審判,織成我的年代;我的憂傷的淚斑,也帶愛的光彩。領我手段何巧妙,祂計劃何純正;榮耀榮耀今充滿,以馬內利之境。」

生命的顯明──「主啊!我要聽見」

我到日本的頭一年,是裏外最痛苦的一年。以外面的環境來說:言語不通,沒有朋友,沒有聚會,沒有弟兄姊妹;加上在日本社會中工作的壓力,孩子的學校適應問題,經濟問題。我只學了兩個月的日文,而工作上所用的全是日文。我還記得頭一個學生進來上課,我結結巴巴地說了一些不知日本人懂不懂得的日文,三十分鐘的課上完,我已是全身大汗,疲憊不堪。許多的困難是當初所料想不到的,我也不知道怎樣來面對;我的心變得很容易害怕、受驚;甚至連我住的日式房子,窗戶沒有欄杆,任何人都可以打開來一躍而入。想到這些事,讓我有很長的一段時間都不能閤眼安心睡覺。我到主面前來禱告,但得不著幫助和安慰。以前對真理的認識和經歷,在這時似乎產生不出功效。以往遇到難處時,藉著聚會、信息交通、肢體的扶持和代禱,很容易就過去了,並不太覺得那麼迫切地需要主的自己。而此時除了主之外沒有其他的幫助,但我發現不知如何能實在地找到主的自己。我裏面一片黑暗,我的心麻木,不知迷失在那裏。我的所謂「屬靈生活」在一下之間完全崩潰了。以往在台北,聚會、追求、服事等排滿了我的生活,但這一切突然在我的生活中消失了;沒有安排、沒有帶領、也沒有要求。我似乎想抓點甚麼來倚靠卻抓不住,以前的建立都停留在外表,而沒有建立在主自己的身上。我好像從祂審判的火中經過,所有的光景都暴露在主的面前。我心裏很慌,不知如何往前,雖然知道主的慈愛和恩典,但我像一隻迷失的羊,向牧人呼喊著:「主啊!你在那裏?我要聽見!」

生命的煉淨──「主啊!潔淨我的心!」

日子在痛苦中慢慢地過去了,我放棄一切的掙扎和努力,單單仰望祂,心中仍持續向祂的呼求。主漸漸恢復我和祂之間的交通。這個過程緩慢且漫長,非常艱苦。這裏一點,那裏一點,在每件事上我都試著回到心中向主說話。慢慢的,一些新芽長出來了;我的心甦醒過來,呼吸到屬天清爽的空氣,感覺到愛的滋潤。我的耳朵聽見了主的聲音,每一句話都帶給我新的力量。我的禱告不像以前常常是鬥拳打空氣,慢慢地心靈中注入屬天的喜樂,口中就湧出讚美的話語。在主的教導下,我學習建立每天的屬靈生活;特別是每早上到中午的時間,在主面前受教、讀經、禱告、唱詩讚美、安靜等候、默想尋求。與主交通甘甜不可言語,靈裏非常自由,常常被聖靈充滿。在同一時期,我已能適應外面的生活,孩子的功課開始好轉,也懂事多了。主帶領我們去一個美國浸信會的教會,主日有查經班和崇拜。我在那裏認識了幾位台灣來的姊妹,我們後來常有聚集交通。我也認識了許多日本和美國的弟兄姊妹,也加入了他們的活動。在主的恩典下,裏外的生活都豐富起來。可是主要在我的身上作更深的工作。我所在的學院,從一開始就沒有照所約定的對待我。在我到了這裏以後,院長剛換過合夥人,他不接受我為專任講師,本來要撥給我的學生也沒有調。經過幾個月的交涉,他只在表面給我們一些承諾。最後終於顯明他根本無意給我專任。因著順服和一些原因,我就忍耐下來,只是心情在盼望和失望中來回走了好幾次,而且頭一年在生活上也非常困窘。等到第二年的十月,有一個機會使我的學生人數多了許多。若按鐘點算,要比專任高出將近一倍。但是發薪那天,才發現院長又改了,以專任的低薪給我。我一年來所忍住的氣都一起爆發出來。我後來和院長談了好幾次,但是挨悶棍的時候多。實在體會到聖經上所說:他以詭詐待我,口中說圓滑的話。我的心裏很愁苦。一方面我的日文不夠用,無法表達我的意思,另一方面,主在裏面不許我在氣憤的時候說甚麼話。後來的日子裏,他們一再地設法扣去我該得的薪資。我好像雅各在拉班手下,十次被改了工價。我想我不是一個很在意錢的人,只是多次折騰下來,忍耐用盡了,生命隱藏的根被暴露出來。我的認識和學習都告訴我,我們要順服神量給我們的環境:『因我所遭遇的是出於你,我就默然不語。』外面是默然不語,我的意志、心思、情感都願意服下來,就是裏面有一個東西不聽話。有時再禱告中裏面也願服下來,一下子人就從環境中出來了。可是下次同樣的事再來時我又倒了。我覺得我的心需要被潔淨,需要神更深的拯救,深入我天然生命的深處作工,把它連根拔出。我天然生命的表現和裏面的感覺,在意志順服和聖靈的能力下一次又一次被帶過來;但這生命隱藏的根,只有在基督的死裏才能真實的被治死。就是約但河的死所說的。

主慢慢教導我,人一切的努力都不能成就屬靈的生命,生命是屬乎主的。讀經、禱告、追求是必需的,但只有主能更新我們的生命,成就關乎生命的事,而這是在基督裏作成的。「在基督裏」不只是一個地位,更是一個具體的事實,我們所認識的真理都可以在這裏進入主觀的經歷。我開始學習完全倚靠主。以前所認識的真理再拿出來默想,再次從頭學習親近主。我花時間來等候,站在真理的根基上,靠著基督的所是、所作,靠著在我們裏面的聖靈,神帶我進到祂的面前,就是進到我們裏面的基督裏。這樣的進入在感覺和信心上都是有把握的;不像以前憑感覺、碰運氣,找了半天也不知道在找甚麼。神帶我們所進入的境界,一切都很實在──信心是活的,平安是有力量的,神的話成為可吃的食物,聖靈的引導,光的能力,每一件都是活的。

生命的建立──「主啊!我要歸給你」

我的心慢慢被主潔淨了,一些屬天然的情形不見了,整個心進入一種深的安息裏,主開始在我心中掌權。渴望事奉祂的生命慢慢長起來,心思被更新,禱告的生命也更新了;我不再那麼在意自己屬靈的情形,多注意主的心思,進入身體的感覺,寶貝與聖徒聚集,一起事奉。客旅寄居的靈也激勵我,在台灣或在日本都沒關係,要緊的是要住在基督裏。主在這三年也建立我和孩子之間的關係,也看見孩子在祂恩典下的成長,主也作工在弟兄的身上,一家人都蒙福。

我回想這三年神在我身上的工作,在經歷上沒有特別的大事,像是過一個關,都是漫長而漸進的。重覆又重覆,加強再加強;漸漸明白,慢慢脫落,在不知不覺中進入的。雖然日子實在難熬,但我覺得主是那麼好,那麼實在,祂所作的工也那樣真實。在我人這面好像甚麼都沒作,單單倚靠、仰望、等候祂;一切都是主作的:光照、啟示、更新變化。若我作了甚麼,也都是這生命在我裏面運行的結果。祂的生命在我們靈的深處不止息的運行;無論我們軟弱或在任何的情況中,祂都不會停止。三年過去,環境也過去了,存留下來的是主成就在我們身上的生命,是主在我們身上所得的榮耀。

環境實在是神作工一隻奇妙的手,祂叫萬事互相效力,叫愛神的人得益處。祂帶我們走到人的盡頭,藉拆毀來建造我們;在似乎沒指望的時候,帶我們進入祂的豐富;在長時間的忍耐中熬煉我們,作成祂聖殿的材料,把我們模成祂兒子的樣式,使祂的榮耀在我們身上得以彰顯。

重新蒙召──「主啊!我要事奉你」

在日本的那三年,我暫時放下了在台北的服事,雖是因著順服弟兄的安排,也和年長弟兄交通過,但心的深處仍有一絲說不出的惶恐,不清楚自己是否走錯了路。到日本後,因著主顯明我的光景,覺得自己是那樣的不配,再加上沒有真理的供應,和同工一起的追求,實在深怕自己隨流失去。我裏面最深的痛苦,是惟恐自己在這神聖的召上失落了。在往後一路的學習中,也把這事交在主的手中,心中有了安息,深信主必負責。在最後的半年,主恢復我事奉的生命,每次碰到這件事,都有一個很大的力量抓住我的心。在那一、兩年,使團有很大的變動,我自己不清楚如何來看這事。當我面對要回台灣重新服事時,我來到主面前尋求,求祂指引我該走的路。

一九九一年暑假,我到洛杉磯參加特會,會後帶了一套史弟兄有關十架的信息的錄音帶回日本。當我在聽的時候,這個信息帶著一股能力深入我的心中。突然間,榮耀的主向我顯現,我知道我遇見神的兒子了,祂的榮耀和能力充滿了整個小房間,我倒在地上無法承受那個力量。我俯伏在地滿了敬畏,主向我指示祂所揀選的器皿和當走的路。我的疑惑全消,心中有一個不能動搖的力量。這事過後,我結束在日本的生活回台灣,當特會第三天晚上,史弟兄呼召全時間事奉主的人出來,我在前面拉琴,心中暗暗地對主說:「主啊!我願意全心地事奉你。」說完,一個力量打到我身上,沒能拉完詩歌,把琴放下就倒在地上了。我的心何等的喜樂,祂知道我的軟弱,再一次的呼召我,在我身上打上印記,叫我歸給祂,永遠侍立在祂面前事奉祂。

摘自一九九二年四月基督見證使團通訊

馬邦彥弟兄

一九八四年八月,我在一片留學的潮流下來到美國。我心中茫然,不知要「深造」甚麼。看見同學們在計劃他們的未來,我卻徒歎為甚麼我沒有那一份充滿了美好的遠景的盼望。我心中所惦記的是我留在臺灣家中的雙親和在學校教書的女朋友。我心中很苦,卻也說不出來。到底有誰能體會,又有誰會記念我呢?

  我被朋友帶去一個基督徒的聚會,倒覺得有一股新鮮的流湧在心裏。我聽他們交通、見證,覺得他們有一樣東西是我所沒有的,也是我周遭所認識的朋友中所沒有的。我說不出來地喜歡去那一個聚會。有一次,一個姊妹交通到她如何越過一個在肉身中要親眼看見主的難關而信主的經過。我聽了進去,知道神在,神是真實的。但是,神似乎離我很遠,我也離神很遠。神阿!你在那裏?

  快要開學註冊了,心裏的憂慮、重擔壓得我幾乎喘息不過來。我只帶一年的錢來,父母親的血汗錢,就算拼命拿了個碩士,又怎麼樣呢?在臺灣不也是一樣可以唸碩士嗎?想唸博士,那學費、生活費呢?指導教授呢?我作了初步決定,不註冊了,要收拾行李回臺灣。那一個晚上,我在院子踱步,歎氣,忽然想到在聚會中聽過的主耶穌。我心想,主,你來救我。我極目向天一望,以為主在那裏,口裏喊了一聲「主阿」!一下子,我心中所有重擔都卸去,有如全身被洗淨一般。也不知為甚麼,我有了力量,並知道我要留在這裏。真是何等奇妙的救主耶穌,我到底作了甚麼,而你又作了甚麼在我身上呢?

  主在外面、裏面恩待我。九月廿一日,系裏最好的一位教授給了我一份研究助理獎學金,不但學費、生活費有著落,讀博士的研究路途也定了。我真是不敢相信,打電話回家,父母親也為我高興,完全出乎人意料。另一方面,我知道主是真神,是活神,是 祂恩待我;我要更多認識祂,認識我所接受的這位主。十月廿一日,我照著主在聖經上的教導,在眾弟兄姊妹面前受浸歸入主。

  一九八五年的夏令會臨近時,我的心甚為渴慕,希望能有聖靈澆灌的經歷。我原本是不明白也不會尋求的,但是讀到使徒行傳一章,裏面的渴慕就一直湧上來。『聖靈要降臨在你們身上,你們就必得著能力,並要在耶路撒冷、猶太全地和撒瑪利亞,直到地極,作我的見證』(徒一﹕8)。我跟主說,我要這個,求你賜下聖靈,使我得著能力,叫我更多認識你。在夏令會最後一個晚上,當弟兄在講台上呼召願意奉獻給主,跟隨主的弟兄姊妹到前面時,我順著裏面的感動走向前去,與眾弟兄姊妹們一同唱詩、讚美主。當弟兄前來按手時,我一面呼喊主名,一面讚美主,有股暖流充滿全身。我愈發讚美主,看見了我是一個污穢的罪人。我開始流淚,放聲大哭起來,從小至今,從無如此放聲哭過。起先我十分難過,看見自己的敗壞、不配;逐漸地我心滿了平安,穩妥,因為看見耶穌竟然愛我,耶穌的愛完全包容了我,接納了我。我一直讚美主。也不知在地上跪了多久,我擦了濕透的臉面從聚會廳走回宿舍。雖是炎夏,我心覺得有風吹過,心境、身體都覺清爽。主,你如此愛我,我當如何愛你呢?我不知如何愛主耶穌,只能禱告主保守我,教導我。

  當時在教會裏,不僅有例常的週間、主日聚會,也常有特別聚會、追求聚會。我也不以為是額外的重擔,幾乎都跟著弟兄姊妹們一同參加。剛開始時,我對聖經根本不熟,所以完全不知道弟兄在講甚麼。但時日過去,慢慢地有個意念逐漸成形,是關於主耶穌基督這一個人,是關於主和我們這些蒙召的人關係。我當然還是不懂,但是我深受吸引,原來神救我們有一榮耀的目的,而這一切都繫於主耶穌基督。

  一九八八年夏天當我和潔梅結婚,回臺探親,再回到美國之時,我甚為沮喪、下沉。我原本想帶著新婚的妻子回臺看望父母親,叫他們高興,並有機會向他們傳福音。但我的定意、努力不過是顯出我的本相,軟弱一無是處的自己。在父母親面前,我成了一個失敗的見證。我甚至哭了。想到這幾年在教會裏一點的追求、認識,果效在那裏呢?似乎是空的。我帶著疲憊的身體、下沉的心靈,和在試驗室中遇見種種不知如何解決的難題,參加了夏令會。許多的意念交織在一起,如浪潮般侵擾我,我真是沒有安息。有一天早上醒來,我直覺無法起床,我實在太累了,氣力用盡了!我癱在床上像是一個沒有氣息的人。忽然之間,一句話說在裏面,『現在活著的,不再是我,乃是基督在我裏面活著』(加二﹕20)。一下子我從床上跳起來,趕緊拿起聖經、詩歌本去參加聚會。

  主的話給了我力量,我開始學習禱告、仰望主。我本以為博士論文的研究毫無前途,甚至每天一早醒來,想到要去試驗室面對束手無策的難題我就想逃避。主的話在裏面是那個信心,我禱告,也求主教導我如何仰望祂。我不知主要如何作,如何恩待我。兩年以後,我竟完成了所有博士論文的研究數據,指導教授高興得拿著到處去發表。我則知道,這是主的恩典,是祂定意要幫助我。祂顧念我的軟弱,也記念我暗處禱告!

  幾乎在同時,教會的弟兄姊妹們在帶領的弟兄幫助下,一起學習屬靈的根基生活,就是親近主、等候主的生活。弟兄姊妹中間常有交通、代禱,主也賜下恩典一直讓我有渴慕,有信心,願意學習。漸漸地,我覺得有一條路到主那裏,我們跟主可以很近的,可以經歷恩膏的教訓,可以有主的同在。我服在主面前,讚美敬拜主,感謝祂讓我稍為看見祂的榮耀旨意,並親自帶我走在這真實的道路上。我與弟兄姊妹們一同喜樂,願意一同追求更多得著主!

  雖然因著主愛的緣故,願意在教會裏有更多的服事,但我卻為自己定了服事的「原則」。就是,我可以帶著職業在教會裏服事,但絕不能作一個全時間的工人!有好幾次,講臺上的弟兄很清楚的在呼召全時間服事主的工人,我卻跟自己說,這不是給我的。於是僵硬的站在原處,看著一些弟兄姊妹們上前去,真不知是否該讚美、感謝主?我並不覺得很難過,斷定這不是主給我的分。我怎麼會成為一個全時間的工人呢?然而,誰知道主的心,誰作過祂的謀士呢?我們豈不 都是祂手中的工作?感謝讚美主,我的定意 卻也不能稍改祂的計劃。時候到了,藉著聖靈,一句話如雷一般打在心裏,一下子眼睛明亮起來,看見以往我的奉獻竟是如此摻雜,滿了自己,絲毫不能叫主的心滿足。

  這時候正是一九九一年的冬令會,那次特會的主題是「荒涼世代中的得勝者」。弟兄最後交通到基甸與米甸人爭戰。基甸帶領三百人大敗米甸全軍,並捉住米甸的二王西巴和撒慕拿。基甸問西巴和撒慕拿說,你們在他泊山所殺的人是甚麼樣式。回答說,他們好像你,各人都有王子的樣式(士八﹕18)。當信息一路傳遞下來,我的心早已被這三百人所深深吸引,想到他們是神二次從三萬二千人當中所選召出來,為神的國與仇敵爭戰的。但究竟這三百人奇特的榮耀是甚麼?一下子神的話如大光照明心靈深處,原來他們都像主,雖被殺,但像主一般,各人都有王子的樣式。主榮耀生命在他們裏面,藉著爭戰彰顯出來,叫世人認得出是屬天君王的兒女。當時,主的榮耀滿我心中久久不去,我只能把自己重新再奉獻給主。我對主的呼召再無任何前提了,主看為好就是好,我沒有自己的堅持了。一切都在乎主自己!

  冬令會結束回到家,當天不知如何「閃了腰」,從未經歷過,疼痛難當,不能行走,坐、臥、躺著都不是,連上個廁所也甚困難。突然之間,一句話清楚地說在裏面,「你是我從小所召的」。一下子讓我回想到小學時的景象。在我十二歲的時候,有一個月之久,我的兩腳不知何故無法站立行走,而且並無任何外傷。找了一位會接骨的醫生,推拉一番,但未見效。最後,藉著一位埋名隱姓的老先生手,使我得痊癒。當主藉著這句話讓我回想到這件事時,立時心中滿了安息,知道祂真是早就認識、召了我。雖然疼痛在身,平安如水流,深知主醫治了我。過了幾日,病痛全除,沒有一點後遺症殘留。我心中滿了讚美、感謝,然而所記念的卻是主的那句話,「你是我從小所召的」。

  為此我開始在主面前禱告,願意主讓我清楚這召的性質。早一年(即1990年末),我已屆畢業需要開始找事。經過交通,覺得在美國找是合適的。因此,寄了一些履歷表。有一天,主給我一個感動,要我跟指導教授提留下來作博士後研究的可能性。當我一提,指導教授先是一驚,因為他從未想過,也從無先例。接著,他表示我很合適,但需先確定經費是否足夠。就在論文完成前一個月,各樣事確定,我就留下在學校繼續作研究。

  一九九一年冬令會後有好幾次,指導教授跟我聊天,提到我的「前途」時,他總是很關心,提供他的見解,告訴我博士後研究不宜太久,以免日後耽誤在學術界或工業界的發展。他問我,有甚麼打算嗎?我因主在我身上各樣的帶領,愈來愈清楚主的心意,就直言「留在教會中服事」。我說的時候滿了喜樂,滿了盼望。只是,這是甚麼時候呢?是半年後?明年?或後年?

  接著幾次特會,我禱告主盼望能有從上頭來關於全時間服事的呼召,與心中的召相印證。但始終沒有。原來,在這件蒙召的事上,主尚未完成他的工作。他知我仍未將自己完全信託在祂手中。當我親近、禱告主的時候,何等清楚主召我全時間服事祂的心意,也何等容易答應了。但甚麼時候,一轉離主面,屬世的憂慮、軟弱盡都活躍腦海。主一次一次地在裏面說話召我,然而不信服的惡念並沒有完全祛除,我甚至開始跟主討價還價,說,若是你看為好,安排我在臺灣有一教職,我願意打開家,在學生當中為你作見證,傳揚福音。但是,禱告一完,主從不接下去。也有幾次,有人告訴我有工作的機會,我聽聽,心動了,準備給履歷表。但是主不喜悅了,總叫我沒遞出去過。

  另一方面,主也憐憫我、恩待我,讓我在服事弟兄姊妹的認識及態度上開始有改變。不是我能去服事,但是我願意,也樂意跟弟兄姊妹們多有交通,多為他們禱告。弟兄姊妹們也逐漸有感覺。當後來確知我要出來服事時眾人都為我喜樂。主在我裏面、外面加添力量,雖然帶著職業,而聚會愈來愈多,也時有看望,但我不覺是重擔。何等奇妙的救主,祂是這樣信實,可以全然倚靠的。主叫我一次一次經歷祂的真實,使我更加喜悅祂,更加寶貝祂,也更多相信祂要負我一生的道路。

  一九九三年夏令會前,有一天,史弟兄說要來家中看望。我心裏有感動,覺得主最後印證的時候到了。當晚,主與我們同在,我交通這些日子來主在我身上的帶領,史弟兄也交通到主在他身上印證我蒙召的情形。當史弟兄離去,我若還有甚麼重擔,皆已全然脫落。雖然尚不知如何跟父母親交通,也不甚清楚前面服事的情形,主保守我在祂的安息裏。潔梅一直是全力支持我,雖然不是沒有顧慮,但當我們清楚了主的帶領,她總叫我無後顧之憂,可以向前。主在我們裏面作工,一路預備我們,我們在祂面前,無甚麼可求,若說有就是剩下來跟父母親的交通了。

  為了這件事,我在主面前禱告、祈求,不僅求主施恩保守父母親的身、心、靈,也求主將對的靈賜給我,知道如何交通。我曾請問過史弟兄,奇妙的是,史弟兄沒有告訴我當如何行,卻將汪佩真姊妹的見證向我再說了一次。也有一次,跟一位師母有交通,她也沒有說當如何行,乃是交通到弟兄姊妹們的見證。我裏面感覺到先寫信回家提及蒙召出來服事主的經過是較妥當的。

  八月底,父母親抵洛城,一面探望我們及孫子,一面也因潔梅即將有第二次生產來幫助我們。我一直禱告,求主賜下合適交通的時候。有一晚,當父親問及我日後的發展時,我知道主時候到了,就坐下將蒙召經過親自說一次。主實在保守我們,整個交通十分平和,父母親雖不是十分明白,也一再問說,難道除了這樣就沒有其他路了嗎?但彼此從無被激動的情形。我深知父母親疼愛我及我一家,也不願意我就這樣放下一切;更掛念的是我們以後的生活會有匱乏。但是我見證主這些年來在我身上恩典的作為,祂背負我及全家的責任。最後,父母親要我們再考慮,但尊重我們的決定。我知道父母親愛我,不忍加給我任何壓力,我只有禱告主,繼續在他們裏面、外面有恩典的作為,信服主是全能、萬有的主。

  主既已預備一切,自然就更多進入服事的學習。有工作在身,仍是很大的限制。然而學校工作要到九四年六月才告一段落。和史弟兄交通後,覺得不好提前離職。一直到今年(九四)年一月,覺得不能,也無法再繼續研究工作,徵得教授同意,提前在四月底離開。

  朋友及學校同事風聞前來查證。有一位弟兄(不在我們當中聚會)問我,這如何成就的?因為他不明白為何有人會這樣放下職業,全時間服事。若是臨到他,他沒有辦法答應主的呼召。我笑了笑,只能讚美主一路奇妙的帶領,沒有眼淚,沒有受壓,如此自然,如此奇妙,就這樣作成了。是的,祂真是隨己意行作萬事的主,所有臨到我們身上的都有祂的美意。實在該把讚美多多歸給我們的主,因祂真是配得的!

  我是甚麼樣的人能叫主如此忍耐,帶領我走祂為我預備的道路?主捨己的大愛及重重恩典真是綑綁了我。我只求一事,在祂面前過生活,以祂的喜樂為我的喜樂,有忠心,有見識,從祂手中歡然接受所有作在我身上的工作,保守我直到見祂面的那一日。

摘自一九九五年五月聖迦谷基督徒聚會簡訊

馬邦彥弟兄、鄭潔梅姊妹和兩位兒子攝於20025

摘自一九九一年十二月基督見證使團「願愛你的人如日頭出現光輝烈烈」(蒙召見證集)

王銘中弟兄和李慕霖姊妹婚禮 1998年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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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靈偉人小傳

 

傳記人  Name

書名 Title

備註 Note

和受恩教士

沒沒無聞的女傳教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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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柝聲弟兄

倪柝聲早期事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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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柝聲弟兄

倪柝聲夫婦的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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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佩真姊妹 汪佩真姊妹拾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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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仁約翰 豐盛的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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賓路易師母 十字架的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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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恩夫人 馨香的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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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德生弟兄 獻身中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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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迪弟兄 慕迪傳略集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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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世紀屬靈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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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人與詩歌

 宣信 Albert B.Simpson(1843-1919)

  宣信在生命上有三個大的轉機,這些轉機不僅給他的生活和事奉帶來新的起頭,也使他對基督徒生活的看法和所傳的信息有了極大的轉變;並且這些轉機也叫他奔跑在一條孤單的道路上面 . . . .

 查理衛斯理 Charles Wesley(1707-1788

  查理衛斯理所寫詩歌的特點和別人的不同,因爲他的詩歌正是在英國大復興運動中産生且相配合的,故他的詩歌一面是表達出他個人在主面前的屬靈經歷和靈感,另外一面也是用來幫助那時的工作,成爲當時復興中最鋒利的兵器之一。所以,他的詩歌特點是多面的 . . . .

 芬尼克羅斯貝 Fanny Crosby1820-1915

  芬尼克羅斯貝是教會中有名的失明詩人。她在出母胎以後幾個禮拜,就瞎眼了。雖遭遇到這樣的不幸,却成了一位靈命極其豐富,被神所用的使女。她寫了許多極美的詩歌 . . . .

 海弗格爾 Frances Ridley Havergal1836-1879

  到她臨終時,這個奉獻給神的生命其結果是何等的顯著:她抬頭向上定睛望著,好像她看見了主;真的,沒有比屬天的情形更美的東西,能將這樣的榮光返照在她的臉上。有十分鐘的工夫,她的面貌充滿喜樂。我們看著她,她像是在與她的主相會、談話。後來她又試著唱詩,當她唱出一個很高而甜美的音調…’之後,她的聲音就唱不出來了 . . . .

 以撒華滋 Isaac Watts1674-1748

  以撒華滋是被歷代教會推崇爲聖詩之父的一位傑出弟兄。因爲是從他起頭開創了一個風氣,使多少神所使用的人,藉著現代的語文,將所得的啓示、經歷、靈感,寫成許多寶貴的詩歌,使後世的教會受益無窮 . . . .

 和受恩 Margaret Barber1866-1930

  她們這樣爲中國教會的復興禱告,有十年之久,主也垂聽了她們的禱告。一九二○年代可說是中國教會漲潮的時候,宋尚節博士在中國各地點起福音復興的火焰,一群西國教士也在山東半島引下五旬節的祝福。但是主 並不以此爲滿足,祂要在中國教會中得到扎實的生命的復興,所以祂將一些人下去了 . . . .

 倪柝聲 Watchman Nee1903-1972

  在這時代中,中國偉大的詩人——倪柝聲弟兄被公認為一九三○到一九七○年影響信徒屬靈生命的一位代表。他不僅影響中國信徒屬靈生命的復興,且影響了整個世界基督徒的屬靈生命 . . . .